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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艾滋病人,生活还好 吗

2015年11月25日

截至2003年底,南京市累计发现的艾滋病病例38例,感染者136例,分别占江苏全省的52。两岁的艾滋病人年仅两岁的小蕊是南京市第二医院收治的最小的艾滋患者。这么小的小孩也会患艾滋。就这样,艾滋恶魔悄然潜入了他的身体,继而,毫不知情的他在一次次缠绵中传染给了他的新婚妻子。

南京艾滋病人,生活还好 吗

截至2003年底,南京市累计发现的艾滋病病例38例,感染者136例,分别占江苏全省的52.05%和31.26%。染上爱滋是一种十分的不幸,这些不幸的人生活状态怎么样了呢?

两岁的艾滋病人

年仅两岁的小蕊是南京市第二医院收治的最小的艾滋患者。这么小的小孩也会患艾滋?是 的。小蕊的hiv检测呈阳性,冷冰冰的证据无情地摆在小蕊父母的面前。“都是我们害了她啊!”小蕊的父亲狠狠的用手砸着病房的墙壁,悲痛欲绝。小蕊的母亲默默流着泪,空洞的眼神透出的是迷茫:开始我们得知自己患上爱滋之后,我们绝望过,我们不想在异样的目光中苟活。可是在医生护士的安慰和积极治疗下,我们有了继续活下去的勇气。尤其是每次看到活泼可爱的小蕊的时候,我们更是坚定了要活着的信念。可是……我们要是早点知道自己的病,我们怎么也不会让她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小小年纪就要受这样的折磨……小蕊的父亲数度哽咽。小蕊的父亲是一名血友病人,因此他需要长期定期地注射d-8因子。就这样,艾滋恶魔悄然潜入了他的身体,继而,毫不知情的他在一次次缠绵中传染给了他的新婚妻子。一年后,小蕊的降临给这个新家带来了更多的欢乐。但是,也就是在小蕊出生的第二年,幸福的家庭被蒙上了一层阴影--小蕊的父母先后被确诊为艾滋患者。医生告诉他们,小蕊也极有可能被母亲垂直感染,必须赶紧进行hiv检测。夫妻俩一听这消息就蒙了,无助的他们惟有在心里默默地祈祷,孩子这么小,病魔或许会放过她的……然而,恶魔终究没有展示它的仁慈之心,年仅两岁的小蕊就这样毫无选择地走上了这条坎坷崎岖的漫漫人生路。

同样是一名血友病患者,陈功从三岁开始就患上了血友病,这期间阶段性地接受d-8因子的静脉注射治疗,一路走来生活倒也趋于平静。可是,2001年底,他开始出现持续性发热、淋巴结肿大以及咳嗽等症状,一开始被当成是肺炎治疗。后来,经医院检测发现其hiv呈阳性,而且,已经感染引起了并发症———卡氏肺孢子虫肺炎。可是,由于长期看病吃药,本来家庭经济状况就不好的他知道了自己的病后偷偷回到家里。他每当想起艾滋病患者惨不忍睹的图片就不寒而栗,心想:反正这病也看不好,何况再借钱砸进去也会生不如死的,还不如在家等死算了。有关部门知道此事以后立即将其安排到南京市第二医院,当时,他的病情已经相当严重,cd4含量只有7个(正常人在800~1200个,最低不少于400个),整个免疫系统基本崩溃。一米八几的他瘦得像是一张纸,仅有四十几公斤。后来由国家拨款对其使用鸡尾酒疗法,到现在他体内已经检测不出病毒载量,cd4含量也一直保持在400以上。基本可以做到生活自理。如果不出意外,陈功应该还能活好长时间。对于一个曾经在死亡线上放弃了挣扎的人来说,现在还能开心地活着,是多么美好的事啊!

“我有一个梦想……”

“我有一个梦想,2008年的时候,我可以和我的朋友一起去祖国的首都北京,参加北京夏季奥运会,为祖国健儿加油助威。我有一个梦想,有一天,我去医院,可以坦然的对医生说:我是hiv病毒携带者,请注意消毒,而医生和其他病人都能很平静、很友善。我有一个梦想,……哪一天,我的梦想实现了,那一天,就是人类成功防治艾滋病的节日。那一天,就是我们重获新生的节日!也许我看不见那一天,但我坚信,那一天必将来临。我已经看到希望,人们对自己生病的同胞给予了越来越多的理解和支持。”这是黎家明在《最后的宣战》中的呼喊。小雪特别喜欢读这一段话。一个疯狂刺激的夜晚之后,小雪好一段时间就一直没有从黑夜里醒来。小雪说话的时候也是轻轻柔柔的,像是怕要吵醒谁。在当今中国,艾滋病人被视之为洪水猛兽。为什么那么多艾滋病人不敢对别人说,甚至不敢去医院就诊?为什么一些犯罪分子可以顶着爱滋患者的名义进行犯罪,屡屡得手后还逍遥法外?为什么会有艾滋患者故意传播病毒,报复社会?一切的一切,源自彼此间的不理解(大多数情况下是人们对艾滋患者的不理解)。虽然现在有80%以上的爱滋患者缺的是钱,但是,我相信有99%以上的艾滋患者缺的是理解。我的梦想就是大家不再用异样的目光看我,可以过上我自己的平淡生活。

根据记者对路人的随机调查显示,当人们发现身边人感染上艾滋病,70%的人会采取坚决疏远和唾弃的态度。尽管人们对爱滋病已有较多的认识,但对艾滋病及艾滋病患者仍持不科学、不理智的态度。对于爱滋病人的态度只有10%的人认为需要根据情况而定,如医源性感染则能表示同情,因为大多数人习惯性地会把艾滋病和“同性恋”、“妓女”等词语联系起来,认为艾滋病患者是自作自受。也许大家还记得刘子亮吧,这位中国第一位直面公众的艾滋病病毒感染者,骑自行车到达南京,向南京市民进行艾滋病预防宣传。然而整个宣传活动中,刘子亮主动伸出的手竟无人敢握。

小雪还说了一件另人揪心的事。有一次外出就餐,当我们对一家餐厅老板说明我们中有一个人是艾滋感染者时,老板笑容可掬地说,很高兴你们能这么坦诚,但实在不好意思,我们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当我们表示肚子很饿,能不能给我们的朋友单点一份时甚至叫一份外卖都行的时候,老板的笑已经有点僵硬了,实在不好意思!因为餐厅还有其他客人,要考虑其他客人的安全……后来,到了一家小餐馆,什么话都没说才吃到一顿饭。公众们对待艾滋感染者尚且如此,可以想象艾滋病患者境遇如何了。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一向宽以待人的国人们何以会对艾滋病人如此歧视?

“我害怕,所以我歧视;我不懂,所以我害怕”

记者的一组随机调查显示,约84%的人能准确地说出艾滋病的传播途径依次是性接触传播、母婴传播、血液传播,但22%的人同时又错误地认为身体外部接触或是蚊虫叮咬也会传播艾滋病毒;另有5%的人不太清楚艾滋病的传播途径。正是由于许多人对艾滋病不太了解,影响了人们对它的态度。所以有高达70%的人表示当确认自己身边的人感染上艾滋病就采取坚决疏远和唾弃的态度。

南京市第二医院姚医师认为,人们普遍的对艾滋病人的歧视并非是道德层面上的难以接受,因为得了其它性病的人不会受到种种歧视,患者本身也没有什么过大的心理压力啊!其实更深层次的原因是“我害怕,所以我歧视”,为什么害怕呢?说穿了也就是不了解。以为艾滋病轻而易举地就会侵入到体内,以为得了艾滋病就没救了。其实,相对其它传染病例如乙肝而言,艾滋病的传播几率要低几十倍。现在的艾滋病人死亡的比例还没有新脑血管疾病的致死率高,而且,这些死亡艾滋病人里大部是由于经济问题放弃治疗而导致的。艾滋病是可防可治的。只要做到洁身自好,减少性伙伴,拒绝不洁性交,尽可能地使用安全套,远离毒品;其次在接触血液或血制品的时候小心谨慎。能做到这两点就行了,两点而已!

“大夫,救救我吧!”

其实,对于艾滋病知识的不解,不但使人们歧视艾滋病患者,更是催生出一大批的“恐艾”者。

一天早晨,一位大学生在其父母的陪同下来到了市第二医院。一见面,那位大学生(以下简称小d)就“扑通”跪下,痛哭流涕地要姚医生救救他。他说他两个月前和朋友酒后找了小姐。一次看到一篇关于某小姐身染艾滋后继续接客的报道之后,立马觉得自己也不对劲了。虽然那次是用了安全套的,但是这几天,小d老咳嗽,还有点低烧,淋巴结似乎也有点肿大。一个多月过去了,低烧未退,身上还出现了一片片的小点,越来越没有食欲。上网一查,这不是典型的艾滋病症状吗?小d懵了。自己才20出头,正是人生的黄金阶段啊,我不想死啊!医生救救我!姚医生看看说,你先不要担心,我看你不是。“怎么可能呢?”小d激动地说,“是不是我已经不行啦,医生?你一定要救救我啊!”等到检测结果出来,小d的hiv检测呈阴性。按照常理应该高兴起来才对,可是小d愣是说医生是在糊弄他,是想把他打发走,打死他也不信。望着同样眼泪汪汪的小d的父母,姚医生建议他再做一次检测,而且,这次让他亲自坐在检测员的旁边。等到再次看到检验结果还是呈阴性的时候,小d才有点相信了。小d其实是有点感冒加上皮肤过敏而已。

“我们一直在努力!”

从去年开始,南京市就将预防艾滋病健康教育排上学校教育日程,并逐步在所有普通中学、中等职业学校、高等学校全面展开;去年三月份开始,南京皮肤病性病专科医院首推艾滋病免费检测,活动一直持续到五月份;记者从有关部门了解到江苏省有关“对部分艾滋病人的免费治疗政策”有望在本月出台。

记得去年在世界艾滋病日这天,联合国秘书长安南对世界发出了这样的呼唤:“在今天世界艾滋病日,我吁请你们同我一道响亮和清楚地谈论艾滋病问题。同我一道拆毁环绕着艾滋病的沉默、蔑视和歧视之墙。”也许,我们不一定都得等到那一天才给予艾滋病患者一些象征性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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